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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章 青楼乐师(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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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想见却不敢见的人, 就这样出现在面前。www.zuowenbolan.com

因为是私下出来的,卷耳穿着随意, 外面下着雪, 她云纹紫绡披风迎着光,莹润通透却又贵气。

这三年他们并没有见过。卷耳看了眼沈知礼仿佛若无其事喝了口杯中茶水, 但却攥的发白的手指。

卷耳神态自若地坐下, 臻首微抬,笑了笑,“你们认识啊。”

没有冷脸, 没有嘲讽,平淡到他们好像每日都见面的老朋友。

说白了,就是不在意。

徐铭惊讶, “沈兄和殿下也认识?”

徐铭寒门出身, 但却一心为民,是以卷耳和他关系像是朋友。言语间倒没有太多客套。

他们关系要好, 沈知礼看的出来。这三年她身边必然出现过很多优秀的人。

茶杯里的水晃个不停,涟漪缓缓漾开,碎光眷恋在他眉梢眼角,沈知礼把茶水放在桌上, 默不作声。

卷耳缓缓眨了眨眼,“一个故人罢了。”

当年阿炎并没出什么事, 这么久过去了,卷耳对沈知礼也没有什么埋怨了。

只是没想到柔嘉成婚生子,这人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, 她都怀疑沈知礼当年只是为了作阿炎那么一下子。

总觉得哪里出了岔子。

卷耳神色如常,只是沈知礼眼中暗澜迭起。

公子如玉,温良端方,他惯是云淡风轻的脸上此刻多了几分隐忍。徐铭心思来回,却也没琢磨出个名堂。

站在一旁的阿秀看着卷耳想,原来她是公主殿下呀,衣服好看,人更好看。

只是现在的场面,她在这里就不太合适了,阿秀小声退下,竟也忘了给卷耳添茶,只看了眼徐铭年前的茶杯,面色酡红。

沈知礼轻轻缓了口气,开口的时候已经如常,他眼尾微微的垂着,长睫耷下来,“倒是许久不见殿下了。”

沈知礼清幽寒凉的声音响起。

“是啊。”卷耳觉得有些渴,徐铭很有眼色的把自己面前的茶水递给卷耳,听她平和道:“三年了呢。”

她喝了口茶,又柔声说,“沈公子可好?”

沈知礼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。

当年他以为带着面具的那个姑娘是柔嘉,他敢去拦了摄国殿下的车架。

可当沈知礼知道当年的那个姑娘是卷耳的时候,他又什么都不敢做了。

摄国殿下,金枝玉叶,最高贵的身份,最尊贵的人生。

可他,什么都没有。

“都好。”沈知礼瞳眸对上她的,望进她眼里。

徐铭挠了挠头。

这气氛怎么……好像不太对啊……

徐铭强撑着道:“殿下,城外的流民,臣和沈兄已经基本安排好了,不如明天殿下随我一同去看看?”

卷耳视线从沈知礼身上收回来,闻言道:“徐大人办事本宫自然放心,明日和你去一趟便是。”

徐铭露出放心的笑,又说,“那臣明日在东街恭候殿下。”他眼睛都亮了亮,是真的开心。

徐铭就是穷苦人家出来的,他懂贫民百姓的苦,也知道怎么为他们发声,这也是卷耳欣赏他的地方。

徐铭和卷耳说了半天,摄国殿下并没有什么架子,但是皇家的贵气盖也盖不掉,她坐在哪,哪就是秋云冬月,是名副其实的人间帝女花。

沈公子也算是风光霁月的人,只是身份比这摄国殿下差了老远。

这些在徐铭心底转了个圈,面上不显。

徐铭难得来一趟,还想去和阿秀说说话,眼前这俩人明显有什么事,徐铭起身拱手,“那臣就先退下了。”

“嗯。”茶水偏甜,卷耳又喝了一口,对徐铭摆摆手。

门打开又关上,楼下的嘈杂声隐约的传来,静了半晌,是卷耳先开口。

她眉眼落落,一片剔透湛然,抬手慢悠悠给沈知礼倒了杯茶,“沈公子满腹诗书,批折子在行,没想到做生意也这么厉害。”

她早听说这叙芳楼主人是沈知礼了。

如今家财万贯都不足以形容他。

沈知礼顿了顿,抬眼,“你不恨我了?”

今年她二十三岁,像云,像风,像这世间一切温柔的事物,她活成了最好的模样。可他永远都是不堪,这叙芳楼赚的钱再多,终究是上不了台面的人。

“有什么好记恨的,本宫当年就说过,是父皇欠你们沈家的。”

“说到底,该说抱歉的人是我们。”

她落落大方,并不觉得说这样的话有什么自降身份的。

“昨日种种,本宫忘了,沈公子也不必再记得。”

世间种种,哪有说忘就忘的道理。

沈知礼抿唇,虽是问句但却坚定,“所以当年,给我带上面具的人,是你。”

我念念不忘的人,也是你。

沈知礼一字一句地说完,卷耳愣了愣,想起上元灯节那晚,语气莫名,“你想起来了?”

他骤然抬眼,眼里全是卷耳陌生的情绪,“我从来没忘过。”

这三年我一直想,我该不该去见你,该不该忘了当年的事。

可你从来不提,不管当年还是现在。

是忘了,还是不在意。

“我以为……那个人是柔嘉公主。”

沈知礼像是有些无力,头垂的低低的。

卷耳几乎立刻就明白了他为何说是喜欢柔嘉,却在她成婚的时候一点表示都没有。

应该是……认错人了?

卷耳沉思片刻,笑容雅意,“当年本宫知道沈家冤枉,可也没办法,父皇杀伐果决,本宫并不能阻止什么。”

“救你,是本宫唯一能做的事了。”

房间内温度好像越来越高,卷耳解开披风放在一旁,“这事儿父皇也知道,只不过本宫跟他百般哀求,他拗不过,也就答应了。”

他们这家人唯一的优点就是护短。她父皇不是个好皇帝,但是个好父亲。

尽管已经猜到事实,沈知礼还是沉默良久。

谁欠谁的,谁又说得清,某种意义上,卷耳也救了他的命。

有些情绪萌了芽,就再也收不住,七年前少女馨香,三年前梨花满园。

此生难忘。

沈知礼刚要说什么,就看到卷耳脸色潮红的皱着眉。

“沈知礼,你们这茶不会有什么问题吧。”她眸子里仿佛透了水光,瞧着没那么高高在上了。

他的名字从卷耳说出来,和别人口中都有所不同。

沈知礼拧眉,漆黑的目光落在卷耳的茶水上。

他突然想起阿秀送茶水时躲闪的眼睛,又看了看卷耳手里那原本是徐铭的杯子。

沈知礼声音陡然僵硬,看着卷耳潮红的脸,几乎立刻明白她这幅样子是为何,果断道:“我去给你找大夫。”

“不行!”卷耳就算没经验,这会凭着身体的反应也知道自己喝了什么。

叙芳楼本来就是青楼,有这种东西一点都不奇怪。

她捂着脸,有点挫败,“你从这道门出去,明天全盛京的高门显贵都知道摄国殿下白日逛青楼,还被下了药!”

她平日嗓音清冷,哪怕笑着也是疏离清浅的,此时染了情,欲,声音细微的颤着,倒是软和多了。

沈知礼双手死死抓着轮椅扶手,不让自己去看她面上的潋滟晴方。

卷耳里面穿着套淡紫襦裙,外面罩了层褙子,此时半掉不掉的挂在她身上。领口被她微微扯开,隐约窥见赛雪肌肤。

香艳,风流。

那药是阿秀给徐铭准备的,自然要保证不会出任何意外,是以药劲很足。

卷耳忍无可忍的豁然起身,举起桌上的茶壶浇了自己一脸。

茶汤从她头顶流了满脸,她眯了眯眼,胸口起伏。

卷耳打出生就没这么狼狈过。

“浴房有吗?”她声音温软,如同盛京冬日里最爱尝的那款小点心,又酥又甜。

像是有一只手在沈知礼心上轻轻碰了碰,又捏了捏,不疼,但触感很奇怪。

沈知礼抿唇,“在屏风后。”

他话音刚落,卷耳立刻往屏风后走,几乎是片刻那边就传来落水声。

沈知礼轻轻吐出口气,眸光茫然。

卷耳整个人没到水底,浑身的燥热缓了些。没等她放下心,刚过一会,那股感觉又像浪潮一样席卷回来,她浑身滚烫潮红,连带着觉得水温都热了不少。

卷耳觉得,她现在脸上都在冒着热气。

她简直服了。

屏风后寂静无声,沈知礼斟酌着开口,“殿下?”

卷耳沉在水里自然没听到。

沈知礼想了想,轮椅往屏风后走。

他坐在轮椅上,看不到沉在水底的人,只能看到空荡荡的浴桶上方,沈知礼皱眉,凑近浴桶又喊了一声,“殿下?”

这次她听到了。

“哗啦——”一声,卷耳浮出水面,头上的发髻散开,沾了水的长发铺了满地,珠钗沉到水底,卷耳衣服没脱,此时紧紧贴在她身上,勾勒出完美的身段。

沈知礼靠的太近,将眼前风光一览无余。

他立刻转身。

“你等下……”药效太强,卷耳身子忍不住颤着,那股燥热烧的卷耳脑子混乱,看着身边那道身影,卷耳本能的伸手去够。

沈知礼冷不丁的被她握住手臂,她身上滚烫的温度透过衣料,落在沈知礼身上是淡淡的热。

沈知礼刹那定在那里。

手下的触感温凉,卷耳视线里通红一片,她侧头看到身边那个人,他略显苍白的唇抿着,像是忍耐着什么。

她仿佛受了蛊惑般凑近他,贴上那人温凉的唇。

可这还不够。

沈知礼捏着她的肩膀,强行把她推开,声音沉沉里蜷着风雨般忍无可忍,“殿下!”

“嗯……”她眼前有一阵短暂的清明,卷耳迷蒙出声,“沈知礼……”

“你还知道我是沈知礼。”他声音听不出情绪。

卷耳皱眉,燥热逼的她双眼通红,早就没有了清冷的模样,“你废话好多。”

水里的温度早就升高,卷耳猛地站起身走出浴桶。

沈知礼被她溅了一身的水,他咬着牙,温润的样子也懒得装了,“你这个样子不叫大夫该怎么办?”

他还在想一切可能的办法。

可哪有什么办法?

这药又不是毒,并没什么解药,总不能让沈知礼给她找个小倌来。

沈知礼脑子里想着对策,所以被卷耳突然从轮椅上抱起来的时候有些懵。

两个人磕磕绊绊的躺在床榻上,沈知礼脸色僵硬刚要起身,就被卷耳扑了个满怀。

她身子柔软,可撞过来的时候还是直接把沈知礼扑在床上。

他本能的揽住她,炽热与冰凉相贴。沈知礼身子一颤。

卷耳身上衣服吸了水,贴在身上粘腻又难受,她皱着眉一件一件脱了个干净。

是真的干净。

皮肤白皙莹润,腰线起伏的尺寸刚好,整个人精致的像是被神明打磨过,多一次累赘,少一丝欠缺。

她湿热的唇再次敷上沈知礼的时候,他有那么一刻的晃神。

这是他求的,却求不得的。

因着药物的关系,她动作说不上温柔,不像是吻,更像是在咬,沈知礼能感觉到唇上淡淡的刺痛,应该是出了血。

她身上若有似无的梨花香,又掺了血腥味,像极了七年前那个晚上。

他还在忍着。

毕竟卷耳态度不明,沈知礼都怀疑此刻的卷耳根本不认识自己,只是把他当成了哪个面首。

沈知礼眯了眯眸子,“殿下,你看清楚,我是谁。”

身上的人压着他,手也把他衣服扒了个干净,沈知礼克制着,仿佛予取予求,只是一遍遍的问她。

“殿下,你看清楚了。”

“我是沈知礼。”

卷耳早就没什么神志,压着沈知礼,一切都只是凭着本能,闻言只是很急躁地恩了一声。

沈知礼心底刹那涌上巨浪。

是你来招惹我的,不是我去祸害你。

他眼睛忍得通红,嗓音低沉,“你记住了,就再也不能忘。”

卷耳有那么一瞬间的清醒,但也只是一瞬间。

她堵住那张稍显的聒噪的唇,这次,她有了回应。

沈知礼近乎贪婪地回吻她。

这是他欲望之初,是他七年所念。

“嘶……”终于迈进那一步,卷耳轻轻吸了口气。

沈知礼一愣。

“你没……”没有过面首吗?

卷耳轻轻动了动,两个人都是一阵受不住的颤栗。

她脑子也清醒了些,自然明白沈知礼未完的话是什么。

卷耳声音柔软,再也没有一丝的清冷,还是有些不服气,“没有怎么了,你有?”

沈知礼忍得辛苦,闻言只是哑着声道:“……没有。”

屋子里渐渐暗下来,他们没点灯盏,一切结束,等到卷耳迷迷糊糊里睡过去的时候,沈知礼轻轻转头,看了看她温柔的眉眼。

“我的,公主殿下。”他低喃出声,除了夜色,无人听到。

窗外的雪愈发大了,似有实质的轻叩在窗子上,诉说着许多不为人知的心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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